苏简安被拉进了衣帽间,穆司爵和沈越川识趣的出去了。
陆薄言这才问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
陆薄言不看她,声音还有些粗:“去卫生间处理一下。”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
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意思是怪他?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
这样的动作下看他的轮廓和五官,深邃俊美得令人窒息。
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,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,更忘了手上的伤,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,“啊!”的惨叫了一声,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。
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那是上山的路,这个时候别说行人了,那条路上连车子都不见得有一辆,因为那是一座人迹罕至的荒山,洛小夕是不是疯了?
苏简安这才走到苏亦承面前:“哥哥,你为什么会和陆薄言的保镖一起来?”
“得了吧。”洛爸爸鄙视了洛小夕一眼,“我还不了解你?你赶紧的别丢人丢到电视上去,回来公司上班学习经营,将来你是要继承洛氏的,T台不是你的舞台。”
要上楼的时候,接到秘书的电话。
想着,苏简安愤愤拉开浴室的门出去,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陆薄言也刚好挂了电话,转身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