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里,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母亲去世后才开始的。
说完她拉开车门坐上去,发动车子,红色的法拉利灵活的开上车道,迅速消失在苏亦承的视线里。
小陈没再说下去,但苏亦承都知道。
“瞎说什么呢!”洛爸爸呷了口茶,“其实那天晚上,苏亦承找过我。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无力的叫他。
“那天晚上洛小夕喝醉了,也许是她跟秦魏说的,也许是有心人利用了这一点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替我彻查一遍,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,不要声张。”
“嗯。”
而他,毅然走进了通往更深处的路。
苏亦承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而又危险。
他叹了口气:“以前你把这句话挂在嘴边,见我一次说一次,后果很严重不管听到谁对我说这句话,我都会想起你。久了,我就觉得这句话太普通。”
“没什么,她这几天有事,让你也好好休息几天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言以对,只能坐下来吃饭。
“……那什么,我这周又拿了第一诶,出去肯定会被记者围攻的。”洛小夕说,“要是他们跟踪我到你家楼下怎么办?到时候我们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她盯着陆薄言看了几秒,慌忙移开目光:“暴君。”
他骤然怒吼,一脚踹上驾驶座的靠背,年轻的男子忙忙放慢车速,诚惶诚恐的问:“康哥,怎么了?”
穆司爵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我也这么想。”这和麻烦越早解决越好是一个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