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薄言在办公室等我,今天……”苏简安说,“我怕他来找我。” 她前两天在网上买了点东西,忘了写的是家里还是警察局的地址,没多想就拆开了包裹,没想到里面是血淋淋的老鼠尸,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。
沈越川替陆薄言回答:“应该是开车的时候。” “为什么?”陆薄言几乎要揉碎那些印章齐全的单子,声音在发抖,“到底为什么?”
但是,还没嚣张多久苏简安就蔫了下午她接二连三的吐了好几次,连晚饭都没有胃口吃,虚弱的躺在床上,看起来备受折磨。 “陆太太,你和陆先生真的要离婚吗?”
不能再等了,医院的人发现她不见,很快就会找出来。 苏简安一半惆怅一半欢喜。
她上网搜索新闻,各种报道和讨论铺天盖地而来,陆氏已经被扣上无良开发商的帽子。 这一个星期,他用工作和应酬麻痹自己,回家的时候从来不敢自己开车。